公司里的人围观他们走过,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在内心感慨,有钱人的用包方式真特么的奇特。
俩位老到了江真办公室时,江真已经从办公桌移动到了茶几那边去了,俩位老进来就自然而然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坐下四周看看,口干舌燥说:“哎,车里开着空调,你这还开。”
“不是凉快嘛。”江真说着接过奶奶递过来的包,打开一看,好家伙,满满一包的小白菜。
“你这都不回家,我们就给你送过来了。”奶奶笑眯眯说,“这咱们自家种的,纯天然,无污染。”
实际上他们家吃的东西都是独立的供货渠道。
不过俩位老就算知道了,肯定也会自己种,他们这完全是,闲不下来,就想搞点杂七杂八的事儿做做。
江真夸了句:“长得挺水灵。”
俩位老一听,瞬时喜笑颜开,伴随这一点小得意。
没说几句话的功夫,茶水送来,两位老狂喝几口,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江真看他们来了,顺带问了关于他们那个“老朋友”的事。
他们一开始还不想说,在江真的坚持下,还是说了。
事情倒也不复杂。
江良平10来岁的时候已经很早熟,学习的时候专心学习,不学习的时候还会下田帮忙,但爷爷奶奶心疼他,不让他做这个。
恰好当地一个很有钱的人家,家里的孩子学习不好,就找江良平来教他试试看,给他点零花钱、小零食之类的做报酬。
江良平当时就挺精了,和那家人约好如果能让那小孩成绩变好,就给他加工资。
那家人答应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江良平都靠这个挣钱补贴家里人。
两年后。
江良平六年级毕业了,继续教导那个小他一岁的孩子,恰好暑假他也没作业,几乎天天呆在那孩子家里。
有一天那小孩碰碎了一个花瓶,却说是江良平撞碎的,非要江良平赔偿,还说那花瓶进口的,很贵,要他们家必须赔偿,不然就告他们。
他们说还不够,还到街上去闹,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者,有人去喊了俩位老他们才知道这事儿,赶到的时候江良平已经被围在人群中。
之后他们让江良平先回去,他们留下给道了歉,除了丑,但这事儿好歹算是过去了。
只是那之后江良平没有再干过家教的活儿。
只是他们一家在村里被闲言碎语了很长时间,江良平越发的沉闷,每天疯了一样学习,不理会那些闲话,他们也就假装听不到。
直到江良平考上了a大,不仅是镇长之类的人物,市长都出面来给他们说了声祝福词,他们一家才算是翻了个身。
旁人也不说他们没赔钱之类的事儿了,反而对他们客客气气起来。
江真一边听一边点头,但她有点在意那个花瓶的事儿,就,没经过调查,还真不知道是谁撞碎的。
但应该不是江良平弄碎的,否则以那家人气势高涨的样子,不会道个歉就了事。
也难怪江良平那么在意a大的毕业证了。
那是他如虫豸般被人随意践踏的时光里,被他自己抓住的一道光,让他从此有了尊严。
-
夜里。
江真的双眼被蒙着一层布,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在晃动,鼻尖可以闻到烟味和臭脚丫子味,应该是坐在车上,而且是有点廉价的车,防震效果很差,开车的人技术估计也不咋样。
她记得自己送走了爷爷奶奶之后,就继续工作了,等到了夜深的时候,她打算把菜给提到楼上去,恰好巡视的保安看到,就提出帮她提着。
两大袋菜确实很重,她看其中一人也是眼熟的,另一个是那老员工的亲戚,看着挺老实本分的,也就多了几分信任之感,就让他们帮忙了。
随后他们一道进了电梯,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这眼熟的老员工在天长当保安很多年,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江真不得不怀疑他是杜春生安插的人。
她又想起以前卓月月来找她过,她回去之后就接到了杜春生的电话,问她卓月月找她说什么。
当时她还以为他是让人跟踪了卓月月。
现在才明白,他是通过这个老保安得到的消息。
“没必要蒙着我的眼睛吧?”江真突然开口说,“我要能得救,蒙着眼睛也没用,我要是没被人给救下,那蒙不蒙眼睛都没必要。”
下一秒,她眼前豁亮了,她看着这是一条山里的路,这山势不高,很平稳的路。
她看到绑架自己的人,年轻点的那个在开车,老保安坐在副座。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还在,现在的时间是晚上12点多,这个时间段想要遇到行人之类的,有点困难。
不过冷风眠应该发现她的动态了吧,毕竟他最近粘人的不行,一下班就会去找她,回去看她不在,肯定会查她的位置。
她又看向老保安,刚想说什么,老保安就说:“你别说话,不然我就重新蒙上你的眼睛,还要堵住你的嘴。”
“一句都不能说?”江真问。
“嗯。”老保安说,“也别玩无聊的把戏,我知道你刚刚已经说了一句话。”
江真:“……”虽然但是,我没想玩这个。
不过这老保安,脱去保安服,看上去平平无奇之余,倒是带了点杀气。
“反正这路上也无聊,不如聊聊天?”江真笑眯眯说,“你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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