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人家是当乾部的,有门路,接触的都是身份高的人,而他一个教书匠,成天打交道的多是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
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徐庆能把人家妹妹安排进国营商店,他可没那个本事把自个闺女也安排进去。
虽然他也认识一些身居要职的人,可那些老同学,都是在教育这行工作,要是闺女能吃苦,去农村当个小学老师,他倒是能轻松给安排,但闺女会愿意吗?
阎埠贵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肯定不愿意,农村条件艰苦,男的当老师都忍受不了,何况自个闺女。
而四九城,比较特殊,解放初期,当小学老师,像他拥有高中文化就可以。
可现今,能留在城里当老师的,没有大学文化,想都别想。
一来,阎解娣学历不高,高三眼看毕业了,愣是跟着阎解放和阎解旷,闹得不愿呆在学校上课,即将到手的毕业证,白白没了。
二来,阎埠贵实在不愿意为她的事情,到处求人。
女大不中留,以后闺女一嫁人,就成别人家的人了,就不用他再操心,阎埠贵便想着,随便找个班让她上就得了。
阎解娣见自个老爸阎埠贵不说话,伸手拉着三大妈的胳膊道:
“妈,你瞧我爸,他就只知道忙我二哥,三哥的事情,压根没对我的工作上心。”
阎解放和阎解旷一听这话,脸上立马露出不乐意。
“妹妹,你这话啥意思?你觉得咱爸对我们俩偏心了是吗?”
“对,我就是觉得对你俩偏心,怎么着?”
阎解娣站在三大妈身边,双手搂着三大妈的胳膊,一脸愤懑。
阎解放抬起眼皮看向阎解娣,哼哧道:“咱大哥都结婚了,马上都有孩子了,我呢?
阎解放说完,继续道:“你一个丫头片子,过几年嫁给别人家当媳妇,往后咱爸咱妈可要我们哥仨养活。”
“二哥,你这话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就是想告诉某些人,搞清楚自个身份。”
“二哥你混蛋!”
阎解娣气的一脸怒容,跺着脚朝三大妈道:“妈,您瞧我二哥跟我三哥,他们合伙欺负我。”
三大妈一脸难色,低着头,眼神朝自个当家的瞥了一眼,对于阎解娣的话,没回应。
三个孩子都是她亲生的,闺女以后是出嫁,可好歹是身上掉下的肉,哪能不心疼。
而阎解放和阎解旷更是,她当妈的夹在中间,说不是,不说也不是。
而阎埠贵,被搅的心乱意乱,一根烟都没抽完,站起身就从屋里躲了出去,独自坐在他自个的小书房内清静。
屋外大院里,太阳的光芒穿透阴沉天空,洒将下来,让冷冻的院子,稍微多了一丝暖意。
今年的冬季,风没少刮,却没怎么下雪,整个大院干冷干冷,往年这时候,院里积雪不少,那白色的雪,能把大院点缀的相对好看一些。
可今年,大院里的前几场雪,早已消融的一干二净,这时的院子看起来,毫无生气。
阎埠贵望着院里冻瓷实的地面,心中满是惆怅,暗觉没雪的今年,太令人失望。
而就在这时,阎解成瞧见阎埠贵一个人在小书房里,便迈步走了过来,双手裹着身上的棉袄道:
“爸,我媳妇这过完年就要生了,我俩人结婚到现在,都没存下钱,您跟我妈手头要是宽裕,先给我拿点,我孩子一出生,总不能饿着吧。”
阎埠贵望着阎解成,想死的心都有。
三个儿子,一个闺女,没一个让他省心,先是老二跟老三跟他闹,接着又是闺女,现在老大来找自己,一张口就要钱。
阎埠贵气的鼻子一歪,冷声道:“我没钱,你弟弟解放跟解旷还没结婚,你妹妹解娣又让我帮她安排工作,我一个人挣的那点钱,以前供你们几个读书,你结婚又花了不少,我哪里还有钱。”
阎解成挠头道:“爸,那你孙子出生,你就眼看着他饿死?”
阎埠贵沉着脸,脸色就跟早上的天空一样,目光盯着自个的大儿子,心头气的要命。
几个儿女就知道从他身上掏腾,他就是有一座金山也不够他们挥霍,明明一个个有手有脚的,不自己想办法挣钱,就只会伸手向自己要。
阎埠贵深深地怀疑起他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错了?
为啥大院里的徐庆兄妹四人,父母都不在,家里的日子,却过得比自家还要好。
他既没见过徐爱国和徐丰铭不念书了,还找自己大哥要钱,也没听说小丫头嚷嚷地让徐庆给安排工作。
倒是之前听说徐丰铭回家探亲时,主动给嫂子静红钱了。
而自己这几个儿子,非但没一个主动给钱,反而闹分家的老大跟老二,连伙食费都不想给家里交。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失败,教书教了几十年,结果自个儿女没一个管教好。
阎解成没要到钱,就站在小书房里不走。
而阎解放和阎解旷,在屋里跟阎解娣吵了半响,从屋里出来后,见大哥向自个爸要钱,俩人一合计,也走进了小书房中。
阎解娣一人没吵过阎解放和阎解旷俩人,心里不服,撵出屋,追进小书房里,继续吵闹起来。
阎埠贵看到四个儿女全都跑来,气的阴沉的脸,瞬间铁青。
这会儿,徐爱国推着自行车从大院外回来,车把上挂着一只绑腿的老母鸡,一下就把阎埠贵几人的目光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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