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嫌我不是处女？
妈的！我还没嫌你不是处男！草……
我心里此刻是恨的牙痒痒，偏头讥讽了一句：“的确啊，之前都是伺候狗来着。”
“哦？”本以为墨衡会生气，却没想到他忽的笑了，看着此刻十分害怕的缩在角落里的狐崽子，也是玩味的低语：“那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伺候狗的？是不是像个母狗一样？嗯？”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简直变态！”
“我变态？”墨衡又笑，这次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动作越发的激进，像是故意报复。
“呃……”我咬着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涨红的脸确实是忍不了。
“叫啊。”他掐着我的脸颊：“他没教过你么？”
“……”我努力压制自己，抿着唇不出声。
他却不依不饶：“除了这狐崽子，还有谁这样和你做过？”
“……”
“说说看，是和他在一起感觉好，还是和我？”
“呸。”我憋了很久，才喷出这么一个字，涨红着脸，感觉整个身子都麻木酸痒。
他幽幽一笑，不在说话，只不过我却觉得自己又一次身在地狱。
这心里酸唧唧的，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的是他其实是在吃醋，才说这种话，不高兴的是他的嘴实在太毒了，这一个个满是讥讽的嘴炮，把我说的十分尴尬。
他似乎从来都有用不完的精力，这次也一样，待到结束，已经是下半夜，感觉天边微微崭亮。
隐约听见他叫我：“殷韵。”
我面无表情的纠正：“何小满，谢谢。”
他皱了下眉，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嗯了一声，唇边绽出个笑来。
我隐约觉得这笑有些不对，即使笑的那么帅，但按我对他的了解，这绝对是恶魔的笑意。
果然，我才缩了缩身子，就听他说：“我记得我们的交易……是说你伺候我。”
“啊……”我抹了一把脸：“可我还没开始，你就开始了嘛，这不赖我。”
“是吗？”见招拆招是墨衡，他也不说什么，只翻了个身：“那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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