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优雅地走了出去。她哪也没去，就去了大饭店的洗手间，从空间里拿了套衣服出来换上，把这一身行头都丢了进去。自从有了黄金空间之后她就习惯在里面放几套衣服和其它的用品了，空间大得太离谱，放了很多东西还都只是宇宙浮尘一般，所以顾绵没什么顾虑地整天想到什么就往里面丢。
现在里面有各种东西，穿的用的玩的，甚至是吃的。这也是顾绵多次实验发现的，上次被陈一飞拉入水底那一次，她发现自己的灵气在水底可以凝成实质，不过这一方面还没什么实际用途，但是后来有一次她发现如果用一个容器装了水，然后把食物放在水里，那么这食物就可以在黄金空间里长期保鲜，比冰箱还好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可能是水这种物质能更强地发挥灵气的作用吧。
反正顾绵觉得她的这些灵气的功能还是未完全挖掘到尽的，说不定以后还有意外惊喜。
顾绵换好衣服，拿了卸妆水卸了妆之后回到房里，时间不过才过了五分钟。季末寒眼里闪过几分惊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率先走了出去。顾绵跟在他后面，饭店外面有车等着，直接就将他们送到了机场。
除了在车上跟她多讲了些这个外国学生交流团的事，飞机上季末寒就什么话都不说地闭目养神了。顾绵也没指望这个冰山教官能陪她聊天，干脆也一路练功。这段时间她已经到了五阶颠峰，加上有灵气，现在秦应晚和秦老都已经在她之下了，古汉倒是升了六阶。
不知道这次墨大爷闭关出来能不能顺利突破十阶？顾绵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凭他的天赋，为什么会卡在九阶这么久都突破不了？如果这一次还是没进展，她真得仔细替他检查一下了。
飞机很快抵达天南国际机场。
一个很斯文的年轻男子来接机，看见顾绵，很是惊讶。
“队长，这到底是你队员还是你女朋友？”
季末寒瞥了他一眼：“叫季老师。”现在就该进入任务角色了，“这是我的学生小顾。”
来的路上季末寒跟她说过有一个特训营退出来的熟人在这边公安局做了内部行政工作，想来就是这个人了，杨兆。听说是因为一次出任务时伤了脚才不得不退出来的。
顾绵笑道：“你是黑我吗？如果有季老师这种男朋友，我估计得花好多钱买羽绒服。”
杨兆哈哈大笑。他也只是觉得这姑娘长得太过漂亮，哪里像是跟他们一样参加过那种魔鬼训练的军人。但现在却觉得她还真不简单，起码敢这样跟揶揄自己的冷面教官。
季末寒的目光扫过顾绵的脸，随即移了开去。杨兆将他们送到酒店，给顾绵递上一个袋子，“这里是天南这边高中的校服，虽然不知道你们的具体任务内容，不过小师妹你要小心哦。”
小师妹——
顾绵无语，特训营，军人，也称师兄师妹？
很晚了，杨兆离开了酒店，顾绵和季末寒也各自回房洗洗睡了。第二天清晨起来，顾绵换上了那身衣服，随即就暗骂了一声。这是什么校服啊，看起来挺好看，穿起来让人抓狂。上身还好，白色衬衫加蓝灰格子小马甲，但下身是一条格子短裙，超短，大腿都露出了大半截。除此之外还有白色长袜，黑色小皮鞋，穿上之后顾绵就觉得自己像制服诱惑。
疯了吧，这样的校园，是要引人犯罪吗？顾绵望着镜子里自己两条雪白长腿，忍无可忍又在里面穿了条只比裙子短两厘米的打底裤。她是在执行任务，万一要打斗，这么短的裙子不走光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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