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卫萧然都还保持理智，他尽量不让自己吓到他。他很了解凌菲，她是个独立性很强很有主见的女孩，他不能逼她。
放下手中的勺子，凌菲慢慢靠向椅背，目光真挚，“师兄，结婚不是我的全部，就算我嫁给他，我还是我，还是凌菲。”
“菲菲，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卫萧然俊逸非凡的面容，有着一丝执着。
“对不起，师兄，我不方便说。”凌菲笑了笑，“就当是我任性了一回吧。”
卫萧然有些失望的苦笑，“为什么选择任性的对象是他？菲菲，难道在你眼里，就没有我的存在吗？”
混乱的感情一向不是凌菲擅长的，但是，她开始渐渐明白，她对卫萧然，只是单纯的迷恋。尽管听到师兄的“五年”，她的确是很感动。可随着接触的增多，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了。
她抬起双眸，“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师兄。”
卫萧然怔了下，目光中有着不确信，“仅仅只是师兄？”
凌菲没有再回答，但她的态度已经彻底的伤了他。
良久，他轻笑了下，“你喜欢上了启轩。”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没有！”凌菲否认得很快，几乎是没有考虑的冲出口。
那一瞬，卫萧然全明白了。
他敛下眸，不让那里泄露出他的情绪，良久，才轻轻说，“我不会逼你，我不在乎再多几个五年，只要你肯改变心意，我随时都会在你身边。”说完，起身就走出咖啡厅。
凌菲秃然的趴在桌子上，明明就没做什么，可为什么会感觉自己像个罪人呢？
精疲力竭的回到武馆，就看到小白坐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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