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是漂亮,可眼前这孩子,绝对是妩媚,是倾国倾城的祸水型。
“你叫什么名字?” 我微笑着问道,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他看着我,水眸轻凝,有些傲然的模样,“你是爹的新宠?”
我绝倒,额前暴出一根青筋,但看他弱不禁风的模样,咬牙笑眯眯地摇头,“是朋友。”
“哦。”他淡淡地点头。
我笑眯眯地,两只手不受控制地爬上他粉嘟嘟的脸捏了捏。
“你……你干什么!”他大窘,傲慢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红着脸大叫,挣扎。
“想不到这个地方也会有这么好的粉啊,擦了都看不出来。”我继续蹂躏他的脸,一脸的羡慕,“介绍一下啊,我也去买。”
他一子涨红了脸,大怒,“谁会像你们女人一样!”
啊?
我愣了半晌,下意识地按了按他的胸,一片平坦。
他的脸早就红到耳根,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哪有这么不知羞的女人!”他怒道。
我摇头叹息,这么妩媚的风情……可惜啊。
“哼,嫉妒?”他眼角一挑,斜睨我一眼。
我哑然。
“也对,像你这样其貌不扬的女人,自然是该好好检讨和嫉妒的。”他虽然年少,却与我差不多高,此时,正傲慢地用鼻孔看我。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有些发愣。
“没有半点女人的样子,若我是你,早就羞愧而死,说不定下一世还能生出些好相貌来。”他有些恶劣地看着我,扬起红润润的唇。
我一时没忍住,愣是“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个家伙,原来是个自恋狂啊,哈,虽然他倒是有些自恋的资本。
见我笑,他倒是愣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我笑道。
“何宴。”他下意识地回答我,随即懊恼地咬了咬唇。
何宴?尹夫人的儿子?
我扬眉,原来如此。我绕着他走了一圈,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曹操的假子,以貌美而闻名于世,人称“傅粉何郎”。
“你看什么?!做女人做成你这样不如去撞墙!”何宴恼羞成怒。
我不以为忤,“小美人,积点口德比较好。”
“你……你你……你叫我什么!”他大惊,气得连话也说不顺了。
我乐呵呵地盯着他看,真是养眼啊。
他大羞,气得拂袖而去,半刻不敢停留。
傍晚时分,西方残阳如血,我静静坐在房里,手里捏着快要融化的巧克力,唉,还剩一颗了。
“那是什么?”团子难得上前,盯着我手里的巧克力,表示好奇。
我抬头看她一眼,伸手递到她面前,扬唇,“毒药,要吃么?”
团子白了我一眼,劈手夺过,抬手便塞进了嘴巴里。
“你……”我傻眼,愣愣地看着她把我仅剩的一颗巧克力消灭了,“你就不怕被毒死!”
仰头,团子透过窗户望着屋外如血的残阳,圆圆的眼睛里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哀伤。
“死了,多好。”轻轻地,她开口。
我怔住。
“死了,便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呢。”转头,团子看着我,幽幽地开口,白白胖胖的脸庞在夕阳下映出一个黯淡的剪影。
我愣愣地看着她,微微皱眉。
“还有没有?”
“呃?”我脑袋有些转不过弯,傻傻地看着前一刻还忧伤不已的脸庞冲我挤眉弄眼。
“太好吃了!还有没有?还有没有?被毒死也甘心啊……”团子大笑起来。
“呃?”我继续发愣。
“笨女人。”团子嗤之以鼻,随即龇牙咧嘴地凑近我,“有没有被我感动?有没有?”
我回过神来,瞪她,差点忘了这是她的老本行!
团子嚣张地大笑。
我斜眼看她,不语。
团子……是个有意思的孩子呢。
想起明日还要陪阿瞒巡视军营,我不禁头痛,再没心思与她作口舌之争,漱洗了便早早睡下。
翻来覆去了好久,却怎么也睡不着。
“笑笑!笑笑!”突然,门外一迭声的大喊,阿瞒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一头扎进了我的被窝,把我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睡意弄得无影无踪。
“阿瞒!”我怒吼,“你给我出来!”
某人躲进被窝里,一动也不动。
狠狠磨牙,我的耐心宣告用尽,“出来!”
微微一动,被窝里探出半个头来。
眯眼,我狠狠瞪他,“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睡觉。”
真好,答得干净利落,简单明了。
“这是我的床!”抿唇,我压抑住满腔的怒火。
“我想和你一起睡。”眨了眨眼,阿瞒满面无辜地道。
“不是说好回府之后,你和你那群夫人一起睡吗?”我万分无力地答道。
“我病了……”他开口,声音软软的。
病了?我微微一怔,忙抬手去探他的额,这才发现他满面潮红,的确有些烫人。
“怎么会这样?”我皱眉。
“我挑了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女人……在那个女人房里睡……结果,她好可怕……”阿瞒开口,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
“嗯?”我一头雾水。
“她……她脱我衣服……”阿瞒低头,小声地开口,一脸的害怕。
“啊?”我愕然。
“嗯!”阿瞒一脸的控诉,“她还对我动手动脚!”
“呃……”,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我发烧了……”他低头,讷讷地说道。
发烧?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愣了半晌,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那一日在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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