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你故意想臭死我们对不对？老子抽死你！”
其中一个警察巴掌拍下去，狠狠砸在郑华远的后背上。
“住手，郑总是一个爱干净的人，不是故意的。”
出乎郑华远的意料，叶小凡竟然为他说好话？踏马的这一点也不科学啊。
“哎呀，不行了，能不能给我换件衣服？”
郑华远感觉肚子越来越痛，身上湿乎乎的，很是难受，贵为老总、养尊处优的他，几时受过这种罪？
“换衣服？笑话，你以为这是在家吗？十天半月不用换，大不了把你自个关在一个地方。”
警察捂住鼻子，对郑华远恶语相向。
“叶总，我求求你，帮我一把。”
一着急，郑华远拽住叶小凡的胳膊。
“放手，脏乎乎的，离叶总远点，不然老子还揍你。”
“扑腾。”
“叶总…”
郑华远双膝跪地，冲叶小凡磕起响头，全身一会痒，一会痛，时冷时热，外加肚子疼，腿抽筋，那种感觉比踏马死都可怕，眼下他顾不得脸面，只能求叶小凡出手治疗。
“李局长，你们回避一下，我跟郑总单独聊聊。”
叶小凡大手一挥，两个警察巴不得赶快离开，拽着李富民匆匆走出审讯室。
“郑总，这到底是咋回事？瞧你的样子，要是十天半月不换衣服，得脏成啥样？”
叶小凡装逼够狠，对郑华远都针刑加身了，还把自己撇得够清。
“叶总，我求求你救救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郑华远知道这次在江水彻底栽了，幸好他的大部分生意还在省城，只要人没事，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好，郑总，这话可是你说的，行，你先说说李强的死是怎么回事？”
“叶总，李强的死是潘正东一手安排的，当然，我没阻止，也有责任。”
郑华远耷拉着脑袋，跟丧家之犬似的，一脸的沮丧。
“董国强呢？有没有他的事？”
“当然有…”
“嗯？额，你再好好想想，千万别想错了。”
“这…，叶总，你说跟他有没有关系？”
郑华远脑子转得够快，正因为没搞明白叶小凡到底是希望董国强参与还是希望他置身事外，所以他干脆来个选择题让人家叶小凡二选一。
“我觉得董国强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对，对，老董怎么可能跟我们俩同流合污呢？车祸是潘正东策划的，我也有责任！”
“啪啪。”
叶小凡孤单的拍两下巴掌，冷笑一声，说：“李局长，人家老郑态度多好？有立功表现，口供一定录好了，收工！”
“嘿嘿，叶总，还是您厉害。”
李富民一马当先，两个警察笑嘻嘻的接过叶小凡递过去的录音笔，玛德，不是死扛吗？现在撑不住了吧？等着吧，等候郑华远跟潘正东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叶总，你…”
郑华远突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身上那种复杂难受的感觉也彻底消失了，这一瞬间，他顿悟出一个道理，跟叶小凡作对，踏马的，真的没有好下场！
“老郑，在里面好好改造，我等你出来，咱们继续作对手！哦，对了，老李，给郑总换件衣服，堂堂华远老总，竟然拉裤子！真不像话，哈哈……”
叶小凡大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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