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宁洲猜测,张慧如或许对与他人的接触存在恐惧,所以他只是站在一旁,望着张慧如稳住身形,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从自己手中接过了撬棍。
染血撬棍看似细细的一根,但实际的重量非常可观,对于张慧如这样瘦弱的女性而言,提起来却是有点吃力了。
不过宁洲并没有询问她要不要帮忙,张慧如也没提,她直接拖着撬棍来到老李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在地的这个人。
最后,视线定格在老李胯/下,张慧如停了几秒,艰难地将撬棍拎起,用锋利的尖端对准了那处地方。
老李大惊失色,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连忙说:“慧如,慧如,你冷静点,先把这危险玩意放下——”
回应老李的,是张慧如绽开的一个微笑,她太久太久没有笑过了,所以牵扯起嘴角的时候感觉十分僵硬,比起笑,这个表情更像是在哭。
老李更慌了,他拼命挪动身体,试图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可惜刚刚宁洲折断了他的四肢,尸体的关节柔韧性本来就差,他现在差不多相当于一条丑陋的蛆虫,不管怎么扭,都只能在原地打转。
“慧如,有事好商量,你别冲动,我可以帮你说话!我可以说服其他住户,让他们同意你住在这里——”老李停了停,像是发现自己的话里有着歧义,他赶忙改口,“不是跟我们住,而是单独换一间房给你!”
张慧如的动作一顿。
老李见有戏,面上一喜,再接再厉:“你还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都可以帮你啊!”
说到最后,他都快破音了。
然而,令老李害怕的是,他看见张慧如用口型说了一句话:我想让你去死。
在老李又惊又怒的注视下,张慧如拎起撬棍,接着狠狠地冲着某个脆弱的部位刺了下去!
“啊——草!张慧如你个疯女人!”老李整张脸都扭曲了。
张慧如的力气不大,第一次刺下去时,其实并没有扎得多深,于是她重新把撬棍提出来,再继续动作,反反复复,如果忽略掉她所处的环境,这个动作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在捣药。
老李的谩骂声一直没停过,但随着张慧如刺下的次数增多,渐渐地,他的骂声变小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哀嚎。
“别,停下来……”老李恳求道。
张慧如不为所动,连半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继续手上的动作。而在这个过程中,宁洲就站在旁边,用欣赏的目光观看,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温柔。
直播间中,弹幕先是倒抽一口凉气,然后大家就兴奋了起来。
“当场去势!!”
“我突然间感觉到幻肢一痛……噫不对,我是女孩子啊,一定是因为小姐姐的动作太利索了,让我只顾着害怕。”
“就该这样!全世界的强/奸犯都应该被物理阉割!!”
“就没有人留意到K神的眼神吗……那种,好像是老师看到自己的学生终于出息了的欣慰表情是怎么回事!”
“关键是他还在笑啊!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啊,他难道就、就没有一点点感同身受吗!”
“我反正是条件反射去捂裆了……”
“K神可是公认的神经病啊,你们怎么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猜测他的想法!我看他不仅没有感同身受,甚至还想鼓掌喝彩!”
房间里,张慧如一下又一下,将撬棍扎进皮肉中。
可能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男人才懂的疼痛了,老李又转变了口风,开始认错:“慧如,我错了,我不该对你生出那种龌龊心思,我不该这么说你,是我不对,我是禽兽,可那些话也不是我传出来的啊,我只是误信了小人,你饶了我吧,求你了,停手吧!”
就在他求饶的下一秒,房间的墙壁突然蠕动起来,无数耳朵花从墙壁后探出,瞬间将老李裹得严严实实!
宁洲像是早有准备似的,飞快地上前,将张慧如从老李身边扯开,两人刚刚退后,那些耳朵花就将裹得跟蚕蛹似的老李拖回了墙壁后。
这一次,花朵并没有将吞食的人重新吐出来,柔软的墙壁很快重新变得坚硬。
张慧如看着这一幕,似乎是被吓到了,手指一松,撬棍从掌心掉落——落到一半,另一只手稳稳地将其接住。
宁洲把又沾染了不少血的撬棍收起,侧过头,发现张慧如怔怔地盯着墙壁上老李被拖进去的那块地方,于是写道:“你以为他不会被耳朵花攻击?”
张慧如的视线落在纸条上,她的目光微动,透出点疑惑。这对于一直像一潭死水一样的女人来说,这点情绪波动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宁洲翘着唇角,龙飞凤舞:“很简单,他说了‘错误’的话。”
张慧如不太明白,宁洲也没有瞒着,解答道:“他向你认错求饶了。”
张慧如恍然了一瞬,她当然知道,老李只是迫于形势,不得已才说出求饶的话,其中自然没有什么真心实意,但正是因为说出口了……所以,耳朵花把他列为了猎食目标?
不知为何,张慧如有点想笑,住户们“无心”说出的话语,成为了制止她张口的枷锁,而老李口不对心的话语,同样成为了催命符。
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宁洲笑容更加灿烂,写道:“我们可以看看,那位新晋太监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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